回到警局以后，陆凡准备审一审大金牙。
结果那些话还没说出。
大金牙就开始交代真相。
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，况且陆凡和赵钰铁了心要查出真相。
“那天晚上其实我碰见的是另一个龙头老大。”
“我就跟他吵了几句，然后他的小弟把我打成这样。”
就在大金牙准备跟那几个人火拼时。
孟致麟冲出来，一把将人拦住，还塞到厨房的暗格里面。
那个所谓的暗格是非常奇怪的。
大金牙躲进去的时候，发现自己还能往里面继续走。
搞不清楚状况的同时。
大金牙也没拒绝孟致麟。
虽然是躲起来了，但那个老大和他的小弟却没有善罢甘休。
在外面足足闹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。
孟致麟虽然收拾残局。
大金牙却发现门没法轻易打开，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开关在哪里。
就在大金牙无奈之际。
他找了个角落，直接靠在纸箱子上面，呼呼大睡。
毕竟这一整个晚上都这样折腾，大金牙根本忍受不了这些苦。
就在大金牙迷迷糊糊之际，一个哀嚎的叫声响起，直接把他给惊醒。
“我当时看见了一个男人，他把孟致麟推到暗格里面，之后居然把人五花大绑。”
“夸张的是，孟致麟居然没有挣扎。”
说到这，大金牙叹了口气。
要是孟致麟挣扎，或许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。
“他们在那边吵了几句，吵架的原因，好像是因为一个误会。”
“孟致麟一直说你认错人了，但那个家伙却死都不相信，非要把孟致麟带走。”
“他们离开的时候，我也从暗格里面走出来。”
再到后面，孟致麟去了哪里，小吃店一直不开门，这些问题，大金牙都没有仔细考虑过。
他只知道吃喝玩乐。
要不是碰见陆凡和赵钰，大金牙根本不会想到关键。
在大金牙的带领下，两人来到那个所谓的暗格。
技术组的人也来了。
他们第一时间进行犯罪现场证据收集。
现场被清理过，他们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。
重新回到审讯室时，陆凡拿来了图纸和笔。
“说说那个男人的长相吧。”
大金牙肯定是看见了。
如果他三番四次撒谎，不是为了包庇凶手，那做这些的目的又在哪里呢？
陆凡想看见他的表态。
大金牙望着陆凡手上的东西，似乎感到迷茫，心中一阵惊恐，连忙解释。
“当时太黑了，我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，你能别为难我吗？”
该交代的那些他都交代了，陆凡现在若是还要冥顽不灵，他真不知该怎么办。
陆凡却没有理会，而是望着手上的笔记本。
但他还没有下结论，大金牙就果断说到。
“或许我能给你一点点线索，因为在孟致麟的饭店里，我没看见那个袋子。”
“我上次去的时候有一个精神病院出院赠送的袋子。”
就放在结账的那个吧台旁边。
大金牙看着是仗义，做人做事，对得起天地义气。
但同时他也是个为了钱财不折不扣的人。
早些时候，大金牙曾经偷过孟致麟的钱。
这件事情孟致麟是不知情的。
大金牙却因为得手，从而欣喜若狂，之后偷钱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真就一次都没被发现。
“那个精神病院赠送的袋子上面有没有写具体哪个地方？”
陆凡却抓着重点不放。
大金牙摇摇头，这倒没来得及仔细看。
陆凡离开审讯室之后，也发现线索全断了。
微表情定格的瞬间，大金牙确实没有撒谎。
但用那么多的谎言去盖住这个真相，也的确可疑。
看见陆凡满脸苦恼，赵钰果断上前说道。
“依我看，这件事情都发生了，你还是别想那么多。”
“先去吃饭吧，我这边有线索了，第一时间联系你。”
陆凡答应下来，来到饭堂，他只是随便吃了两口。
赵钰就把电话打来了。
“孟致麟有一辆车，已经沉到了湖底，现在正在派人过去打捞。”
哪个地方是案发第一现场？尚且无从得知。
但在来到湖边时，陆凡却发现有些不对。
“这个湖跟那个江是不是连在一起的？”
水流的涌动让这个湖泊变得非常庞大。
江河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。
坐车过来的时候，陆凡就发现这个问题了。
赵钰轻轻点头，之后，拿起文件说道。
“我对孟致麟的资产进行了一个详细的调查，除了小吃店以外，他名下还有一辆车，存款也就小几万。”
至于别的真就一点都没有了。
陆凡点点头，把文件翻开，查阅了一番。
过了一会，他望着吊车将一台灌满了水的货车提上来。
货车的轮胎上沾满了海草，陆凡走到货车停放的地方。
那边的人也第一时间上前。
无论是拍照还是采取样本，那些人都没有闲着。
陆凡则是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主驾驶位就果断说道。
“这里有挣扎的痕迹，或许是第一凶杀现场。”
众人飞快上前。
赵钰来到主驾驶位旁边一看，座椅垫子上面确实有绳索勒住的痕迹。
但这个绳索明显是从上到下，而不是固定一个地方。
“如果受害者真的是在这里被勒死的话，那这辆车途经的地方，以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，我们没准能通过道路监控查到真凶。”
赵钰咬咬牙，很是激动。
他把活吩咐下去。
陆凡则是等着技术组的人出答案。
他回到警局。
再次来到审讯室，大金牙已经有些不耐烦。
陆凡却问出一个关键问题。
“那天晚上，你什么都没吃吗？还是说你吃完了才离开的。”
陆凡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情况。
大金牙在那个暗格里确实待了一段时间，但也在孟致麟的饭店里吃了东西。
所以具体的真相，大金牙肯定能说出。
果然，大金牙犹豫片刻，便支支吾吾说道。
“我在那个地方出来之后，孟致麟看我饿，就给我做了一碗炒面。”
“那当时还有别的人吗？”
陆凡果断追问。
大金牙摇摇头，随后小心翼翼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