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弟弟可是你的小舅子,他后院虽说妾室多了一些,可是又何曾亏待过她们?不过就是一个小小民女,想必也是她有所不对我弟弟才会下手,而且不是听说已经活过来了吗?你又何必紧紧抓着此事不放?”
谢敏就是想不明白了,不过就是个女人,死了也就死了,给谢银子安葬了也就算了,量那女人家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,可是偏偏赵县令身为自家人,不替他们想想主意也就罢了,竟还抓着此事不放,当真自家人害死自家人不成?
“活过来了就算了?我一早就派人去查了,那女子并非七星镇之人,而是跟随一户商户人家从京城而来,路过此地,恰巧撞见谢宏强抢民女,便出手救了那女子,谢宏当场被人家修理了一顿,心中咽不下这口气,这才趁人家上街时劫进谢家后院毒打,若不是救助及时,此刻人怕是都死了。”
“不过一个商户之家,难不成还比你这个县令还大不成?”
谢家老爷一听赵县令这话,只觉得是推脱之词,一起之下拍了桌子。
看岳父大人来自己这里摆脸色,赵县令心中升起一丝怒气,“岳父大人莫要忘了,谢家也是商户之家,而且那队人马虽说刻意轻车出行,但是马车护卫一应俱全,昨日被打的就是此次出行一名姑娘的贴身丫鬟,昨日谢宏突然被人一针扎得起不来了,岳父大人就没有想过,是否和这群人有关?”
“若是和这群人有关岂不是更好,夫君派人将其抓起来,我就不信他们敢不治好我弟弟。”
自古以来,民不与官斗。更何况,不过一介商人?
“那人单枪匹马越过谢府层层护卫,只身一人闯入谢宏住院一针将人扎废,又怎会只是普通人?”如果是七星镇之人,绝对没有这个胆子,而且此人行事如此干脆利落,显然不将谢家和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,如今还未清楚对方身份,他又如何敢轻举妄动?
听赵县令这一番话,这家老爷虽说心里还是有些鄙夷女婿做事拖泥带水,怒气却稍微降了下来,毕竟以后谢家还要靠他脑袋上这顶乌纱帽,自然也不能太不给他颜面了。
“你先将人带过来,让我看看。”谢家老爷今日过来也是为了见见自己的儿子,他深知如今女婿已经不会任由他搓扁捏圆,语气也就软了一些。
“是。”
赵县令知道谢家老爷已经退步,便命人将谢宏从牢里带了过来。
谁知,谢宏一见到自己的老爹,整个人急慌慌的冲了过来,“爹,你快想想办法吧!再不想办法我可就真的废了。”
昨夜他只觉得下体一痛,认为是蚊子咬的就没放在心上,谁知道醒过来,竟对女人失去了知觉,人能够行走自如却失了对女人的感觉,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无疑是要了命了。
“我能想什么办法?还不是你自己好色成性惹出来的祸害吗?如今大夫请了,看也看了,他都说无药可救,我能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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