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到他。”
嘉宁愣住，她要被来来的话弄迷糊了，“你难道不觉得小满长得很像贺宥南？”
来来点头，“刚刚见到贺宥南，我看小满确实挺像他的，不过小满跟他并没关系。我认识的那人跟贺宥南很像，他们应该是兄弟吧。”
嘉宁以前跟贺宥南来往就不多，也没打听过贺家的事。但她知道，如果贺宥南有长得跟他相似的亲兄弟，两人的孩子生下来样貌也差不多。“我当初看小满跟贺宥南像，还以为你跟贺宥南……”贺宥南本来就是轻浮浪子，加上他伤害了来来，才导致嘉宁每次看到他就很不待见。知道嘉宁讨厌贺宥南的原因后，来来哭笑不得，“你当时怎么不问问我啊？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想起这渣男难受。”
冯安越从两人身后走来，手里拿着几杯香槟，他隐隐听到嘉宁说的话，“谁是渣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