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里,柯南眼泪哗哗的,舒允文、萝莉哀在旁边看着,心里面差点没笑死,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同情的表情,时不时地说着安慰的话。
没过多久,忽然间部房门“嘎吱”一声轻响,然后屑走了进来,目光直接落到了柯南的身上,被柯南的样子吓了:
“奥南你醒了吗?你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柯南听到了屑的声音,不由得抬头看向门口,满是泪水和鼻涕泡的脸上带着悲痛——
不行!我都已经是条废狗了!不能耽搁了屑
“小、屑你、你来了?我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、跟你”
柯南说话断断续续,舒允文终于憋不住了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萝莉哀也是莞尔一笑,慢悠悠地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好。
柯南听到舒允文的笑声先是一愣,然后扭头看了过去,在看到舒允文那副笑容后终于察觉不对,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——
卧槽?b家伙笑个毛线啊Q道说,这坑货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?!
柯南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两下,屑则遗牙、目光复杂地问道:“柯南,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?需要两个人谈谈吗?”
“呃”柯南看着屑的样子,不由得哆嗦了一下,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,“没、没什么灰原她之前在山洞里看过我的伤,说有可能伤到了肾脏,我、我就是想问问你,我的左肾有没有事”
“哈?你就是想问这个吗?”屑眼神儿变得危险了起来,不过还是回答道,“医生说了,你的枪伤没有伤到内脏,自然也包括肾脏!”
屑话落,柯南嘴角抽搐,然后扭头看向还在偷心舒允文,差点儿想跳下病床和舒允文拼命——
妈蛋!我去你大爷的舒允文不骗我能死啊!
我特么刚才都打算让屑找个好人嫁了算了
柯南怒视舒允文,屑则歪着头、扁着眼,一脸奇怪地问道:“话说起来,你刚才怎么哭得那么厉害?”
柯南“呃”了一声,讪笑着准备瞎扯,旁边的舒允文忽然笑眯秘开口道:“他这都是疼的;醒过来就哇哇的哭,老惨了!~”
屑听着舒允文的话,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,然后扭头看向柯南:“柯南,允文同学说的是真的吗?”
柯南瞪了舒允文一眼,想了想也没想到什么好一点儿的理由,索性“嗯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,悲愤地认同了这个说法。
至于屑,她在看到柯南点头后,表情变得鄙夷了起来:“你是被疼哭的吗?真是没想到,你这么大的人了,居然还怕疼”
柯南听着屑的话,心里面暗道一声“完了”,然后干笑着继续装正太试探屑道:
“屑姐姐,你在说什么啊?伦家今年才七岁”
“哈!哈哈说你只有七岁?”屑脸几乎凑到了柯南跟前,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盯着柯南,几秒钟后忽而哼哼笑了两声,眯眯眼冷笑着说道,“好吧,既然你那么疼,那我这就去喊医生过来,看看用不用给你开一些止疼药!”
“另外,你可要好好养伤哦现在伤没好,有些事情我也暂时不问你过,等你伤好了以后,咱们两个必须得好好地谈谈,到时候”
屑伸手用力地揪起了柯南的脸蛋:“你的屑姐姐会好好地‘疼疼’你!”
屑话落,“哼”了一声后,转身走出了部,找医生去了。
柯南看着屑离开,生无可恋地仰头望天,舒允文则在旁边啧啧地说道:“柯南啊,我怎么看都觉得,你这次是真的死定了嗯,你说你,昨天晚上我问你要不要帮你拔掉氧气管的时候,你点头同意不就行了嘛看看,现在还是得死,而且估计会死的很惨”
“舒允文!”柯南一脑门儿黑线地看向舒允文,“你这家伙别说风凉话了好不好?9有,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说我的左肾被切了?你是不是觉得看我痛苦、遭罪很好玩啊?!”
“嗯”舒允文沉吟一声,然后飞快地点头道,“对啊!”
卧槽?b坑货居然死不要脸地承认了?!
我特么一直都把你当朋友,你现在却这样对我!
柯南气得差点没吐血,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这家伙,我现在被屑发现了,你不帮我也就算了,居然还故意骗我、在一旁幸灾乐祸”
舒允文听着柯南的话,立刻摆出了教科书式的“幸灾乐祸”的表情,笑眯秘问道:“哈哈哈<现在已经认定你和新一是同一个人了,我就算想帮你也帮不了啊!~”
“谁说帮不了?”柯南眼珠子一转,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,“对了不是认识怪盗基德吗?那家伙和我的长相非常相似,上次伪装成我的时候都没用面具,你让他伪装我几天,帮我掩盖一下嘛E”
“大不了我欠你一个人情,你让我穿女装我也认了!”
柯南说着,脸上露出了悲愤且纠结的表情,舒允文则“哈”了一声,两眼一亮——
话说,柯南女装啊b黑历史要是能搞到手,那可真是爽爽哒~
不过,快斗那家伙也不知道不会答应啊!~
舒允文思索了一下,然后摸出了手提电话道:“那好吧,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”
柯南见状,连忙道谢道:“谢谢、谢谢你了是感激不尽!~”
舒允文走到一旁,按下了快斗的号码,电话响了几声后,对面传来了黑羽快斗的声音:“喂,请问你是哪位?”
“嗨y德你好啊,我是舒允文!”舒允文自报家门,电话另外一侧的快斗听到舒允文的声音,狠狠地哆嗦了两下,连拿电话的手都不稳了,紧接着愤恨的声音传来:
“舒允文?你又找我做什么?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欺辱我的话”
“我会报警的!~”